詹教授好!谢谢您的点评!
《读王祥琳教授〈夏口辨疑〉愚评小帖》读过几遍,其结论令人惊讶……恕我直言,这好像不是您的学识水准……
夏口的得名与江北夏水无关;江北汉水入江之口称沔口,而不称夏口;夏囗是古代鹦鹉洲(非今汉阳鹦鹉洲)的前称。以上是拙作《夏口辨疑》的主旨。
先生与我的观点竟然相左:即“关于‘夏口’地址之争,我认为要以公元208年赤壁之战的历史时间研究为坐标,因为陈寿多次写史夏口,夏口之名必在先,也就是说楚庄王车裂夏征舒在春秋战国时代就开始有‘夏洲、夏州、夏口’之名了。这样后代史家写史时才能顺便记录‘夏口’了。”
以上的表述没有问题。但以下的表述就有问题了。
先生认为“赤壁之战后的十五年即公元223年,孙权在江夏山修筑‘夏口城’应是沿对岸江北沔水(也称夏水)沔口原称‘夏洲、夏州、夏水、夏口’之名称演变沿革而来的”,这个结论来得唐突。楚庄王时代命名的“夏洲”位于大江之中,靠近长江南岸,也就是后来的鹦鹉洲,我在拙作中表述得非常清楚,即《晋书·地理志》言“沙羡,有夏口,对沔口,有津”,《宋书·何尚之传》中有“夏口,在荆、江之中,正对沔口”的记述,且有东晋人车胤“夏口城上数里有洲,名夏州”与梁人刘昭“今夏囗城有洲,名夏口”的文字为证,先生将其指定在长江之北,这让人感觉到莫名其妙……
紧接着先生说:“这就是说,江北称‘夏水、夏口’是原名;江南孙权‘夏口’是继名和定名”,愚以为先生的这种解读似乎是建立在海市蜃楼之上:“江北称‘夏水、夏口’是原名”,原本子虛乌有;“江南孙权‘夏口’是继名和定名”,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。
先生自认为“这样解释才符合223年后的半个世纪陈寿写《三国志》多次写‘夏口’的理由,也解决了历代史家和当代人争论‘夏口’地址之爭的问题”,愚以为先生此论是本末倒置了。一是因为陈寿从未将夏口定位于长江北岸,二是因为先生所说的本身就是不存在的一种理由。重要的是,先生的这种解读根本解决不了历代史家和当代人争论“夏口”地址之争的问题,相反将问题复杂化了。
为什么呢?因为先生的结论是:“故此,古‘夏口’可以代指当今的大武汉;如果以江北江南之分,223年所筑的‘夏口城’就是当今的汉口了。这不是和稀泥,这是古今史家研究爭论在当今得出的历史分析结论。”
愚以为先生以上的说法,颠覆了众所周知、古今人一致认定孙吴建造的“夏口城”位于江南黄鹄山,即江夏山的史实。
对于先生这样的认知,我感到极度的惊讶!
这已经不是“和浠泥”这样简单的问题,先生的“独创”之见,可以说是古今绝无仅有……
我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,即江南夏口的得名,与江北夏水无关;将汉水入江之处的沔口当成夏口,绝对是错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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